走,愿意的让一让,不愿意的咱们手下见生死。”我没有将蜂针扎进那人的颈动脉,而是看向其余三人沉声说道。
“大哥,咱们可没仇没怨的。”被我顶住的那人哆嗦着嘴说。
“有仇就不是跟你们商量了,我早下手了,几位兄弟不会以为就你们四个就能拦住我吧。”我看向几人冷笑道。
“别,程哥,我们没遇到您,啥都没见着,啥都不知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从此河水不犯井水。”人家也是打心里没打算跟我拼命,说着话就闪开了一条道。
“兄弟们的人情,程文正来日再报!谢啦!”我松了手,抄起火堆上正烤着的兔子,对众人一抱拳。
“程哥,前头还有人,您当心着点儿!”身后传来了他们的提醒。
“谢啦!”我停下脚步,郑重的又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