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半点出去的迹象都没有呢?你有没有好办法?”
“别急,沉住气。他们能乱,你不能乱。再说了,我们跟那道长一无仇二无怨的,他也不至于害咱们吧。休息一会儿继续走,说不准待会就出去了呢?”此时此刻我只能这么安抚着朝惜露。要问我有啥办法快点出去,我的回答是没有。我又没走过这条路,哪里会知道它还有多远。
“也只能这么办了,先走一段路吧。要是两小时后还没有找到出口,咱们再想办法。”朝惜露此时已经有些无奈了。
“行,待会我走前头。你和黑牛跟在我后头,其余的人在最后。”我想了想将队伍进行了一些调整。如果真的跟朝惜露说的那样,我们是被机关迷阵之类的给困住了,那么让新人走在最后无疑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同时也是对这整个队伍最好的保护。因为那些跟班们几乎等于是纯小白,让他们继续打头阵,回头中了机关都不知道是怎么中的。这也就是游戏里经常有人喊会的来的原因。纯小白不怕,最怕遇到的是蠢小白。因为一个人害死一整队的事情可是屡见不鲜。
“好,听你的安排。接下来的路,可全靠你了。我让大家全都听你的吩咐。”朝惜露说完准备去跟手下们打招呼。
“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你听我的就够了。至于他们,适当吃点亏没坏处。”我完全不想跟那些人交流。因为只要你说出第一句,就会有无数个为什么等着你。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开培训班的。要问为什么,大可以回去之后再问。回头想想,当年读书的时候不喜欢问为什么。怎么现如今就这么好学了呢?
“我当然听你的了,那你休息一会儿吧,觉得可以出发了就跟我说一声。”朝惜露说完继续去安抚他的那些手下们去了。而我则是跟黑牛坐在一起吃起了巧克力。
“我媳妇老爱吃这玩意了,记得以前还没结婚那会儿,有一年我爹从镇子上买了一些巧克力回来。让我提着去她家拜年。那一天,是她笑得最多的一天。也是打那时候起,我就发誓,以后要买好多好多巧克力给她吃。”吃着巧克力,黑牛想起了他和他媳妇的一些往事。
“买了吗?”我问他。
“说来惭愧,这么多年就买过两次。她嫌贵,说换成硬糖可以买好多。不过现在好了,这二年我再买巧克力给她,她也不吱声了。说到底,舍得跟荷包的厚薄有直接关系。人啊,还得多挣钱。贫**夫妻百事哀嘛,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黑牛将巧克力扔嘴里,喝了口水问我。
“那倒是,张扬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