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派人跟我去拿,都是道上混的,谁都不容易。你们放心,我不声张。就当交个朋友。”甘丽娘十分冷静,并没有普通人该有的慌乱和紧张。从这一点上看,她就不是一个普通人。换了别人,此时应该痛哭流涕或者求饶,而不是有条不紊的讲条件。
“钱我们不要,我们问你要个人。你把他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我将酒放到桌上说道。一听我要人,甘丽**脸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认识什么人。你们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她看了看我说。
“我还没说是谁,你这么急着否认做什么?你看,我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偌大的渔村我别人不找,单单来找你,你心里应该明白我要找的是谁。还有,我叫程文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了吧?听说你们俩还是青梅竹**恋人关系?说实话能够保持这么多年,也真挺不容易的。”我坐到甘丽**对面,点了一支烟说。
“要不要一支?”将烟盒推到她面前我问。
“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伙子,什么青梅竹马,你到底要找谁啊?你要找谁你去找就是了,何必来为难我一个老婆子?要实在是缺钱,我家床下箱子里还压着两万块。钱不多,但是足够你们开销几天了。我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实在没有多少钱。你们要绑,也得绑个有。钱。人是不是?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何必互相为难呢。”甘丽娘经过短暂的慌乱,马上又变得镇定起来。
“行,我这个人其实挺好说话,问不出来的问题,我就不会追问。把她扔海里去,看她死了,智深来不来送葬。”我点点头,吸了口烟对身边的弟兄们说。黑牛嘿嘿一笑,扯了一条密封带,将甘丽**嘴给封上了。封好了她的嘴,又往她头上套了一个黑色布袋。然后扛起甘丽娘就走。
黑牛就那么原地迈着步,试图看看甘丽娘是不是还像刚才那么硬气。可是走动几步,甘丽娘却连挣扎都没有。仿佛她对这个结果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样。我示意黑牛将人放下,走过去扯掉了她头上的黑布袋。
甘丽娘只是看着我,眼神显得很平静。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看上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没想到智深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甘愿为他而死的女人。不过转念想想也就释然了,对于我来说智深是仇人,可对于甘丽娘来说,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她的全部。同样的道理,对于田家,鹧鸪天来说我就是他们的仇人。可这并不妨碍有人将我视为知己,恩人。
“去她家留点线索,24小时盯紧她,她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