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积雪。
“你疯啦?”朝惜露冲着我大声喊道。
“我没疯,但是我知道你再接近他的话,你的命就没了!”说话间我反手对着身后的缇娜和黑牛就是几枪。枪声过后,两人一起倒了下去。随着两人倒地,一道刀光冲着我们拦腰斩来。没有什么文三,也没有什么缇娜和黑牛。有的,只是那两个守卫砍杀过来的三尖两刃刀。我们依然在洞里,洞外的荷花池里漂浮着荷灯,每一盏上,都有半截点燃的蜡烛。
朝惜露伸手架住了其中一柄三尖两刃刀,顺势沉肩撞了出去。时隔几年,她的拳脚功夫,比刚认识我的时候又有了长进。这一撞,当时就将一个守卫给撞得踉跄后退了几步。守卫胸口的护心镜上,则是留下了一个凹痕。要不是有这一身金甲护体,朝惜露这一撞之下,他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