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今天有点异常啊,是不是想提前动手了?”在帐篷里喝着酒,吃着烤熏肉和火腿,阿奔对我说道。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
“这里又没外人,你就不能说几句实话听听?年纪不大,深沉倒是学到家了。我说你累不累?你这样的人,在我们国家会没有朋友的。见我不做声,阿奔放下手里的酒杯说。
“我们国家有句话叫做言多必失。没朋友不要紧,有命在就行。”我喝着酒,往嘴里扔了一片火腿。
“你特么活得太累了。”阿奔端起酒杯,一口将酒给干了。ъìQυGΕtV.net
“累点好,我们国家还有句话,舒适是留给死人的。”我的话让阿奔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认为文三准备下手了?”我点上一支烟,提起酒瓶往杯子里倒着酒问阿奔。
“那他今天说那些话做什么?警告?劝告?”阿奔从我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就着炉火点上说。
“我是文三的话,真要动手一定会让你们猝不及防,而不是事先把话说出去,让你们心里有所警觉和准备。”帐篷里的炉火很旺,我拉开了上衣的拉链,这样让人舒服不少。
“你的意思是,他暂时不会对咱们下手。”阿奔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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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说我,假如,假设。”我的话让阿奔第二次翻了白眼。
“这两天我死的脑细胞,要超过之前半年的总和。跟这些**打交道,真特么累。”酒足饭饱之后,阿奔起身离开了。送走了他,我躺到床上低声骂着。
“心累!”缇娜笑着接过话去。
“我得歇着了,养足了精神,好去应付明天的幺蛾子。”我翻个身,将睡袋就那么搭盖在身上。帐篷里很暖和,我也懒得钻睡袋了。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让大家都忘记了之前曾经遇到过的险恶遭遇。危险总是在人们最放松,最不经意的时候悄悄降临。
“程文正,程文正?醒醒!”夜半时分,我被朝惜露给叫醒了。
“大半夜的,文三又有事了?”我以为是文三又喊我们去说话,揉揉眼没好气的问了句。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两件登山服,炉火生得很旺,让人睡得还微微有些出汗。
“说是放哨的兄弟喝醉了酒,怎么喊也喊不醒。”缇娜给我拿来已经烘干了的靴子,蹲在我跟前帮我穿着。
“喝醉了就醉了嘛,换两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