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坐起身,接通了电话。
“来一趟淞北七里界!”师父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到了给我打电话!”匆忙说了两句,他就把电话给挂了。ωωw.
淞北七里界是淞北房价最低的地方,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驻扎着一个火葬场。也正因为这个火葬场,后来才把七里街更名为七里界。有人说七里街长七里,七里为界,界外生,界内死!我到七里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天气很炎热,路边的树叶显得灰蒙蒙的。几根大烟囱远远的矗立着,时不时有一些粉尘落下来。
的士司机的脸阴沉着,尽管我给了双倍车费,可看起来他并不愿意跑这条路。师父撑着一把伞站在岔路口那,我让司机停下,然后下了车。才下车,司机就掉头加速走了。我拍拍裤腿上的粉尘,朝着师父招手示意着。
“师父早几天打电话给我,我还未必来得了。”走到他身前,我接过了他手里的伞说。有伞遮阳,整个人顿时觉得凉快了一些。
“我掐指一算你应该能来,所以才给你打的电话。先去吃饭,然后说事儿。”师父示意我跟他走。我将伞往他头顶挪了挪,跟着他朝岔路走去。岔路就是一条寻常的土路,路上也没车,除了我们师徒也没看到别的人。路边的树倒是挺高大,叶子遮盖着阳光,让人身上生出了一丝凉意。前头有一条火车道,铁轨都已经生了锈,看起来应该是被废弃掉了。
“啥事啊师父?”我忍不住问他。
“待会再说,前头有个小酒馆,你待会把账帮我结了!”师父越是不急着说事,我就觉得事情越不简单。真要是好办,他自己就办了,用不着大老远的让我赶到这里来。
“道长还是老样子?”过了铁路走了大概三四百米,一个很破旧的小餐馆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酒馆的屋顶是用铁皮搭盖的,估计是想要隔热,上头还盖了一层油毡。ωωw.
“今儿我徒弟来了,把你这拿手的上几样,回头让他把我赊欠的饭钱给你结了。让你冻点啤酒,冻上了吧?他不爱喝白的,就好口啤的。”师父带我进了餐馆,坐到吊扇下头跟老板招呼着。
“行啊,啤酒鸭,辣子鸡,干锅基围虾,凉拌毛豆,先给你们上四道菜,不够再说!”看不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这老板居然准备了这么多的菜。
“都是新鲜的吧?别给回头整窜浠了!”我急忙问了一句。这地方连根人毛都不见,谁会来消费呢?我始终想不明白这里边的道理。
“看你说的,都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