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渴!”
“不是我不跟你联系,而是你我之间相隔得太远。并且又分属不同的国度,有些在你们国家能够轻易解决的麻烦,到了我们国家就未必能够解决。”我的话让罗伯特点了点头。
“倒也有道理!今晚共进晚餐怎么样?”罗伯特将雪茄点上,抽了一口问我。
“改日吧,刚才跟酒楼的老板约好了,今晚陪他喝一杯。”我耸耸肩,脸上露出一丝遗憾来。
“你有求于他?”罗伯特看看我问道。
“你的疑心太重了!只是朋友而已,见了面一起喝一杯。就像是我们两个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喝一杯。这不代表就是我有求于你,或者你有求于我对吧?”我端起茶杯说。M.
“不不不,我们是朋友,你跟他未必!恕我直言,恐怕到现在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在他店里吃过一次饭而已,又怎么称得上朋友?如果这样也是朋友的话,那么朋友这个词未免太廉价了。我说话比较直接,或许让你不太高兴了。”
“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我想要什么,会直接说出来。然后开出我的条件,看看对方能不能接受。而你不同,你喜欢试探。当然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你们的人,都喜欢试探!明明有需求,却偏偏喜欢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话,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和机会。”罗伯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说道。
“还是让我告诉你吧,他叫张启华。上世纪90年代初,跟随他父亲偷渡到港岛。父子俩身无一技之长,唯一的优点就是不怕死。慢慢的在港岛也占了一席之地。96年,他父亲跟人械斗的时候死了。他找上门去捅了人全家,然后散尽家财从港岛逃离来到了这里。”罗伯特靠在沙发上,如数家珍一般将酒楼老板的底细全都抖了出来。
“来到这里的时候,这边跟你们的关系还算融洽。这也给了他重新立足的机会。于是,他召集同乡,组成了一个新的帮会。并且在黑市里,抢了一块地盘。酒楼只是个幌子,但是他店里的厨子,却是个真厨子。他比他父亲心思活络得多,所以也比他父亲活得安稳。”罗伯特将雪茄架在烟灰缸上,端起酒杯晃着说。杯子里褐色的酒水打着转,却半滴都没有被荡出来。
“所以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罗伯特。
“你觉得一个心慈手软讲道义的人,能够在异国他乡占据一席之地吗?你刚才教了我一句话,叫做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想我也有必要教你一句话,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枪!我不知道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