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师父他是不是,也下去了?”我点了一支烟问缇娜。
“下去干嘛?他又不是干我们这行的。”缇娜将车拐进了一条小街,从这里走的话,要比走大路少等两个红绿灯。
“没准是去了类似于两界山的地方?”说着话,我又尝试着给拨打起了师父的手机。这一次连合成音都没有,干脆就没了动静。
“你很着急找他?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了?”见我接二连三的给师父打电话,缇娜问起我来。
“有点事想问问师父!”
“你一般不喜欢问人,你开口了,就证明事情有些麻烦。你这个人我太了解了。回去洗个澡,吃完饭再打了试试。就算他去了信号不好的地方,今天出不来,明天也总要出来的吧?”跟了我几年,现在缇娜对我已经可以说是相当了解了。
回到了家里,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洗澡。而缇娜,则是亲自下厨,为我们准备起饭来。
“这两天吃泡面都把人吃麻了。”洗过澡,我穿着睡衣和拖鞋下了楼。饭已经端上了桌,我坐下拿起碗就吃。类似于这种慌饭的情况,这是第二次发生。第一次,我记得是跟缇娜一起去办事。然后被困在一座荒山上,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提灯,他去带我们出山的。下山之后,我一口气干了五碗干饭,连菜都没要。M.
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嘴角不由微微上挑了挑。很多事当时是一种心情,过后回想起来,便又是另一种心情。那时候,朝惜露跟我还是朋友。
“想什么呢?”缇娜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问。
“想起那次咱俩被困山里的事来了。”我埋头扒了几口饭说。
“男人嘛,太念旧不是一件好事。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走好脚下的路,看清前头的路,才是你应该去做的。不管从前多好,现在谁都回不了头,也回不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缇娜盛了一碗汤放到我面前说道。
吃过饭我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忽然间想起来,似乎宁乡还没有电视这种东西。不是买不起,而是那里连网线都没有牵,就算买了电视机也没节目看。
“据本台报道,拨浪山塌方事故初步断定死亡四人,伤十五人,损毁车辆七辆。目前各地救援队正加速赶往事故现场,力争抢救出更多的伤员。”新闻里在播报着塌方的事,画面里救援队正用担架往外抬人。搜救犬已经累得趴在地上,舌头掉在嘴角急促的呼**。我甚至在画面里头,看到了几辆被压扁了的车。
“我就觉得一准会出事!”画面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