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得清,人生该多没意思!”我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说。
“你倒是豁达!”萧蔷说了句。
“这不是豁达,这是无奈!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去找事,事情总会来找我。什么事都要我忍耐,让我退一步,我来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什么?就为了成全别人吗?那我还不如不来。”
“很多事我都可以让步,可是父母这件事不行。就算今后会有很多人因为这件事发生意外,那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种的种子,苦果没道理要别人往下咽。如果因为我的反抗和追究,就说我魔心深重,我认了!”ωωw.
“吃糖!”才旦嘉措递给我一颗糖果。
“只有在高处看星星,才会有开阔清晰的感觉啊!站在下边,永远只看得见头顶的那片天。但是想要登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么自身有足够的实力,要么有别人为你架好的梯子。”才旦嘉措说话永远不会那么直白,他总会选一个能够听懂,并且容易去接收的方式把事情说出来。
“就像是咱们刚才上来时那样对吧?那是因为咱俩是朋友。咱俩要是对头,你猜我会不会上来?”我的话让才旦嘉措笑了起来。
“倒也没错,的确因为咱们是朋友,所以你才会迁就我到屋顶来看星星。”他也没有跟我争辩什么,而是顺着我的话说了这么句。
“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想问你!”我翻身坐起来对才旦嘉措说。
“想问朝阳的事是不是我帮了你?答案是没有。能把一个家发展到一定地步的人都不蠢,包括他们的子女。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有思维方式都跟普通人有很大差别。这件事用不着人去说什么,回头想想,他们自己也会有处理的办法。他们不来找你,不是忘了这件事,而是在蓄谋。不动则罢……”话说到这里,才旦嘉措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我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朝惜露再动手,会比之前那次更加狠毒和决绝。
“你是说下次他们再动手,文正会有危险?”萧蔷急忙问道。
“在他拿定主意的时候,危险就已经靠拢了。珈蓝奴图还是不要去拿了,不然你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这是才旦嘉措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对我说某件事。
“是不是珈蓝奴图里,藏着我需要的东西?一旦证明了什么,你怕我会不顾一切。”才旦嘉措一反常态的话,让我从中品到了一些什么。
“不,藏着东西的地方应该不是珈蓝奴图本身。而是存放这张图的地方,里边有关于我父母的下落对不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