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一点,但凡被老和尚抓住一点把柄,咱们就会前功尽弃。到时候惊了他,不仅咱们身边的人会有危险,就连慈行都难逃一劫。总之今晚这屋的灯不关,然后找个身材跟你相似的人,坐在屋里。最后让银铃还按照往常你在家时候那样,隔三差五的端茶倒水。总之一切都要布置得跟你在家时一样,千万不能因为你不在家就松懈下来。我不确定今晚会不会有人来窥探,但是戏一定要做足。”阿俏的这一番安排,不得不让人称赞一声细致。如此下来,哪怕有人窥探,恐怕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吧。
“就照你说的办!”我起身推开窗户,让人将银铃喊了上来。
下午我去了一趟城里,按照阿俏说的那样为自己和黑牛各添置了一套新衣服。黑牛则是带着一个年前才来的兄弟,用他的身份证去租了一辆车。车就停在本市最大的一家超市的停车场里,回家之后黑牛将钥匙交给了我。
“油是满的,车况我检查过,没问题!”
“晚上还是你开车!对了这套衣服你拿去,办完事马上换上。旧的回头一把火烧了。”我将新衣服递给了黑牛说。
“旧的烧了?我这还是年前才买的新衣服,哪里旧了!”黑牛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上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这才恍然大悟。
“害,可惜了这套衣裳了,我媳妇给我买的!”黑牛摸摸身上的褂子,有些舍不得。
“回头我给钱,让你媳妇再给你挑两套总行了吧?”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晚上我照常在家吃的饭,饭后甚至还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一直等到了夜里7点半,天全都黑了下来,我才换上了那套全黑的运动服,从后门离开了家。到了停车的地方,已经是8点半了。我和黑牛上车之后,一路直奔心照庵驶去。
“当家的,咱们又去心照庵干嘛?”路上黑牛问我。
“看看不宣师太是不是还活着。”我递给黑牛一支烟说。
“啊?”黑牛有些惊诧。
“我怀疑她已经死了!如果真的已经死了的话,那我们身边就有一个敌人潜伏着。”我没有把话对黑牛说得太明,是因为我心里还存在着一丝幻想。我幻想着阿俏的所有推断都是错误的,智深大师还是那个一心为人的高僧,他也不曾参与到跟我有关的任何事情当中。
“敌人?我们身边?当家的怀疑谁?”黑牛叼着烟问我。
“你不要误会,不是宁乡的那些兄弟。”我知道他是想岔了。
“那还好,只要不是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