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打出去一张牌说。
“害,那得多少祖坟一起冒烟才行!”对面将牌碰了,摇摇头笑道。
陪着他们玩了几圈,我是输多赢少。一直玩到了半夜,王院长提议到此为止,大家才先后起身准备回房休息。将他们都安顿好了,我才回到了后宅的卧室。其实招待客人这种事,想想也挺累人的。
“之前咱们商量的事儿你还记得不!”等我洗漱完,躺倒床上,阿俏抱着我的胳膊忽然说。
“啥事儿?你提醒我一句。这几天事情太多,我有些不太记得。”我侧过身,跟她四目相对着。
“公公的那些好友啊,这不是老和尚邀你去听讲么?到时候你旁敲侧击的问问,看看他是什么说法。要是真论起来,老和尚应该是跟公公关系最密切的朋友吧!没准能从他那打听出点儿什么来?”阿俏伸手抓住我的耳朵,轻轻摩挲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