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危险,不用人催,奋蹄朝着前头一阵疾跑。身后垮塌的范围越来越大,骆驼也是高昂着脖颈,一路朝前狂奔。如此跑出去几里地,身后的动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回头看看,缇娜和萧蔷都跟了过来。这让我心里不由松了一截。
一片火星从陷坑里喷**,在空中明暗交替一阵这才消失不见。我们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后笑了起来。
“还好走得快,不然就被活埋了。”萧蔷有些后怕的拍拍胸口说。
当天晚上我们没有休息,而是骑着骆驼朝着东边走去。走到天亮的时候,之前那座已经成为废墟的城池出现在眼前。
“前边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再走。争取今晚回到旅社,大家就能好好睡一觉了。”萧蔷打着哈欠对身后的人们喊着。这一路下来,不仅我们觉得累,就连骆驼们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到了宿营地,大家草草将骆驼栓住,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不想动弹。缇娜从包里拿出干粮和水,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拧开盖子一口气喝完,接着啃起了面包。空中传来一声秃鹫的鸣叫,我抬头朝天上看了看,秃鹫正在我们上方盘旋着。
“这东西要是养熟了,可以成为主人的第二双眼睛。”萧蔷看看天上盘旋不去的秃鹫说道。可是接下来,她的脸色就变了。
“有人跟踪我们!”随着萧蔷的说话声,她带来的那些手下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空中的秃鹫又是一声鸣叫,然后慢慢盘旋着落在了一处断壁上。它歪着头看着我们,根本不怕人。
“萧蔷,上回太忙没来得及招待你,我马天养在这给你赔不是了。”一阵脚步声夹杂着驼铃从四面传来。不多时一个将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出现在我们眼中。他脸上罩着面罩,防风镜就箍在额头上,一手拿着马鞭,一手按在驼峰上看着我们。在他身后,不下四十人一字排开,手里端着弩一声不吭。M.
“这里可不是你鹧鸪天的地盘,马爷跑这里来有何贵干啊?”萧蔷的手摸向了手铳说。还没等她握住手铳,一支弩箭就钉在了她的脚下。
“咱们说话就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伤了我,你跑不掉。伤了你,我心疼。”马天养解开了面罩,露出那张满是络腮胡的脸来。
“我兄弟还在医院躺着,医生说他下半辈子得拄拐了。我就这么一个兄弟,我们爹妈死得早,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他还没娶媳妇,还没给我马家传宗接代。”马天养嘴里说着,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