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蛊虫都是渣渣。”阿俏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说。
“面条来咯,你们趁热,待会坨了就不好吃了。不够锅里还有,吃饱!”过了刻把钟,门被推开,老汉端着托盘送来了两海碗手擀面。面条上放了几片炸的焦黄的五花肉,还窝了一个荷包蛋。
“老爹你吃什么?可别专门为我们开小灶。”我端着碗没有急着动筷子。
“害,都一样,都一样。趁热吃啊!”老汉挥挥手,拎着托盘就走。出门的时候我还刻意留意了一下,尺高的门槛,他一踮脚就出去了。
“小金,你先吃!”我挑了一根面条呼唤着金蝉。
“祖银你这就不敞亮了,哪有祸祸自己银的道理...”不等金蝉说话,我将面条塞进了它的嘴里。
“没尝着味儿,要不再来一点儿祖银!”一根面条被它几口吃下了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金蝉朝着碗口凑了过来张嘴就吸溜了一口汤水。我屈指一弹,将它弹得远远的。
“行了,没事!”接着我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祖银呐,你这一指给银整低血糖了!”金蝉晃荡着飞到我跟前,看看我的手说。我对它竖起了中指,它抱着就是一口。
“其实吧祖银,刚才有句话我忘了说。”喝饱了血,金蝉躺在我的肩头慢悠悠说着。
“啥话?”我停下筷子问道。
“这碗里有迷魂香!”金蝉有些得意的说了句。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自打你喝了他的血,就不再是一只普通的金蝉,你生是程家的人,死是程家的鬼...”阿俏捉住金蝉念了起来。
“别,别念了祖母。迷魂香被我呲了!”金蝉张嘴欲呕,挣扎着把话说全乎了。等阿俏将它放下的时候,整只虫子看起来都不太好了。
“嘭!”我这碗里的迷魂蛊被金蝉吃了,可缇娜那碗里的却没有。就见她整个人晃动了两下,然后埋头就趴在了桌上。
“趴下!”阿俏急忙钻进我的体内,同时让我趴下装晕。
“放信号,通知巫女,就说外乡人已经捉住咯!”门被打开,老汉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看看趴伏在桌上的我们,一挥手说道。
门外传来咻地一声响,接着远远的又传来一声响,如此接龙直到声音越传越远。
“对不住咯哥子,巫女有令,凡是进入宁乡的外乡人,一律要严查!”老汉伸手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嘴里说着话,一使劲提着我的腰带将我朝外头带去。一辆扎着雨棚,里边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