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指。我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扔到了吧台上,两眼就那么看着他。缇娜则是开了一瓶人头马,靠在吧台上自斟自饮起来。
“程哥痛快,不过兄弟最近手头有点紧,两万块恐怕不够!”将信封拆开,里边放着扎好的两沓钞票。他数了数,将钱塞进自己衣兜对我笑道。
“你要多少?”我也笑了起来。
“再加两万!”他对我伸出了两根手指。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酒瓶。
“你们这酒不对!”缇娜一瓶砸在六子头上,对吧台里的酒保勾勾手指说。不说那年月了,就连后来,很多酒吧里的酒都掺假。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业内一个公开的秘密。你说没人管吧,事儿闹大了有人管。你说有人管吧,又作假成风。
“东西呢?”六子被砸翻在地上,我弯腰看着他问道。酒吧里的音乐声停了,几个保安正朝这边走了过来。
“打得好,兄弟这开了瓢,可就不止两万了!”六子捂着头对我说,我抄起一个酒瓶,接着又给了他一下。
“东西呢?”我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