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鳄鱼是真的死了,还是我灵魂的错觉。总之我非常小心的将门推开,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眼前依然有一片芦苇荡,但是它们都枯萎了,并且没有水,也没有鳄鱼的踪迹。地上的铁钉倒是依然密布在那里,需要我极其小心的去避让它们。来到了那条摆满了陶俑的长阶跟前,我示意金蝉可以跟阿俏联系了。
“祖母啊...啊...五十二...二...”金蝉现身出来,一吸气将小小的肚皮胀得鼓鼓的,然后张大了嘴巴吼了一嗓子。这一刻,我觉得金蝉的嘴巴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
声音极具穿透力朝着四周扩散开去,所过之处将那芦苇荡刮得啪啪作响。我抠了抠被震得发麻的耳朵,坐在长阶上等候起阿俏她们来。
“祖银呐!”金蝉飞到我的眼前,显得有些虚弱的样子。
“干嘛?”我将它捉住问道。
“几天没吃东西了,有些低血糖!”金蝉那对黑豆一般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眼神时不时朝我手指瞥上一眼。
“自己来,别太狠了啊。不然我告诉你主母,让她对你念叨!”我明白了金蝉的意思,它这是又想喝我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