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能咬在我的身上。人跃出水面,我一脚朝着它脸颊上的伤口蹬去。
鳄鱼的头被我蹬进了水下,我也借力朝前头跃出了几米。双脚站在没过脚踝的水里,我心里变得踏实了许多。在这里,它总不能藏在水下对我发动突袭了吧。
鳄鱼就潜在水里,我则是站在岸边不动,我跟它较量着耐性。这个时候谁先忍不住谁死。天官印的遗失让我的心态有了变化,我现在杀心顿起,只想拿这鳄鱼泄泄火气。
在水里站了一刻钟?也许更久一点。鳄鱼终于按捺不住露了头,它爬到距离我十来米远的位置停下来,双眼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它脸颊上的伤还在往外流着血,血液滴落到水里,晕开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