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用口风琴吹了一首喀秋莎给她听,她说让我教她。我将口风琴送给了国庆,但是那句憋在心里的话,还是不敢对她说出来。
继续往下翻阅,都是这个人对国庆,还有考古的一些猜测。我又往后跳阅了十几页,日记的字迹开始变得潦草起来。
27日,国庆和几个考古队员失踪,我找了她一天,两个战友...(当中内容缺失)回到了驻地。
不知道日子了,我的胡子和头发已经很长,国庆依然没有下落。我已经绕着这里走了很久,踏**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里的日记,字迹很有力,也更潦草。我辨认了很久,才认出他到底写了什么。透过字迹我可以感受到他心里的绝望,还有愤怒。
被**养的给阴了,我踩到了机关...但是我感觉不到疼痛。
我找到了考古队的人,可是他们都已经...这是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路,国庆依然没有下落。今天还遇到了一条很大的鳄鱼...脚上的伤开始溃烂,我依然感觉不到疼痛。
我继续往下翻阅着,想要从这本日记当中获取一些对我有用的信息。
可是下一页上,只写了一句话:国庆对我开了一枪。
再往下,就全部是空白页。ωωw.
将日记本放进衣兜,我回头看了看那具靠在墙根处的骸骨,对他鞠了一躬。起身的那一刻,我看到钻进来的那个洞口,无端消失了!
“来,看看是你的机关厉害,还是我破机关厉害!”连续发生的诡异事件让我有些按不住心头的火气。
可是接下来一想,对方或许就是要逼得我走投无路,最后往他的坑里跳。
“冷静,冷静!”我深呼**,努力调节着自己的情绪。我索性靠坐在墙根处,摸出两支烟点上。一支自己抽,一支放到了骸骨的身前。我需要休息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决定要怎么做。
一支烟抽完,我的心也静了下来。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就继续走下去吧。
我迈步出了耳室,一条长长的走廊出现在我面前。走廊靠左铺满了壁画,靠右则是挂着几盏壁灯。壁灯已经点燃,幽幽的照亮着我脚下的路。壁画上的故事很简单,披甲的勇士正在跟鳄鱼搏斗,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个呈戒备姿态的女人。
灯光一阵摇曳,那勇士的动作也好像变得活灵活现。我将手电打开,对着壁画照了过去。那个正在跟鳄鱼搏斗的人是我,而站在身后戒备的那两个女人,却是缇娜和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