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一句话说得缇娜半天没有再做声,我双手环抱身前,窝在座椅上问道。
“你手上的老茧是怎么回事?别说这一个月你是去工地搬砖了。”缇娜对于我手上的茧子格外关注。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没有点好体力上次我能把你背出去?这个月我啥也没干,每天就是爬山,攀岩,为今天做了做准备。”我窝在作为上,闭着眼对缇娜说。
“这就对了,看来我的话你是听进去了。等你成了这一行的领头人物...”看样子缇娜是信了我的话。
没等她说完,我就已经接过了话头:“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
“可以这么说!”缇娜笑着又往我嘴里送了一颗薄荷糖。
“咱们半夜到的话,那边的住宿安排好了么?东边那家路人宾馆相对条件好一点。”我将糖衣咬破,一股极强的薄荷味窜入鼻腔。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它能让我冷静下来。
“你是不是偷偷去过金牛镇?”见我对金牛镇的情况如此熟悉,缇娜禁不住问我。
“你怕我提前过去把东西给拿了?”我看看缇娜问道。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奇怪你怎么对金牛镇会这么了解。”缇娜连忙解释着。
“你的资料上都写着,我不过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了而已。回头在家再在网上查一查,对比一下心里就有数了。”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你变得太多了,以前你可不会去考虑这些。”缇娜有些感慨的说。
半夜时分,我们一行到了金牛镇。一条水泥路将整个镇子从中一分为二,镇子不大只有一百多户人家的样子。但是路边倒是停靠了不少好车,临街的房子二楼时不时传出一阵下注的吆喝和洗牌的动静。街边站着一些叼着烟,面露警惕的青年。
“干嘛的?”见我们的车速开始减缓,青年们纷纷围了过来。
“路过的,想找个地方住一晚。”司机停车,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说。
“前边有旅馆!”对方拿出手电朝车里照了照,然后拍拍车门示意我们朝前开。
“魏老板今天手气怎么样?”打一栋三层楼的民居里走出几个人来。
“输了20个,你呢?”为首的魏老板双手插兜,回头问了同行人一句。
“保个本,今晚的局有点邪啊!”后头的人摇头答道。
“不说了,愿赌服输,回去睡吧。下礼拜再来!”魏老板朝我们的车看了看,打断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