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印似乎是砸到了什么,接着我脚踝上的那只手一松。我急忙踩水想要浮出水面。手脚刚动,一股极大的吸力就将我朝下拖拽着。我紧紧抓着手里的天官印,拼命在水里划动着。我越是挣扎,水下的拉扯力就越大。就在我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身下一空,接着嘭一声摔到了地上。
我大口大口的呼**,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不远处传来了鹅叫声。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了一盏应急灯。尝试着推动了开关,它居然还能用。有了照明,我的心就变得安定了许多。
灯光照到了十几米外的那只大白鹅身上,逼得它朝旁边躲闪了几步。
将手里的天官印放回了皮囊,我开始借助灯光查看起四周的环境来。
这是一个面积极大的溶洞,四周怪石嶙峋,高处则是钟乳石倒垂。距离我几米开外有一条暗河,暗河的水正朝着河道当中一个四五米见方的洞里倒灌着。
一具尸体仰面躺在洞口边缘处,仔细看看却是络腮胡。一点反光从已成干尸的络腮胡怀中漏出,我当时想起了那枚被他拿去的定颜珠。
忍着脚踝处的疼痛,我朝着络腮胡走去。走到他跟前,我蹲下身子伸手在他怀里摸索着。果然,那枚定颜珠居然毫发无损的藏在他怀里。将定颜珠拿回来,我接下来要考虑的事情就是如何从这里离开。
将应急灯朝着洞里照射过去,里边长满了水草和藤蔓让人压根看不清下边的情况。我朝后退出去几米,又将灯光朝上照着。M.
看到上方那座墓室的地板依然洞开。我想爬上去,重新回到墓室里,那样的话或许有机会出去。可是尝试着攀爬了几次,湿漉漉生满了苔藓的洞壁却毫无受力之处。
在洞壁上折腾了几次,让我本就有伤的手掌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摸摸身上,百宝囊还在。
我打开百宝囊,拿了一些白药出来洒在伤口上。
“白鹅,咱俩怎么出去呢?”
我看看那只大白鹅问道。它朝我看了看,伸长了脖子在地上这里啄几下,那里又啄几下。好像离不离开这里,它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我决定先休息一下,恢复恢复体力再去找出去的路。
大白鹅蹒跚着走进暗河,在那里随波逐流着。
我脚踝处的伤依旧疼痛,哪怕上过了白药也毫无好转。将灯光朝着脚上照照,脚踝处已经肿胀得如同包子,两道指痕留在上头,用手轻轻一按,还往外渗着黑水。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着了,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