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进餐。
不少人转向别处的同时,尽力保持喉咙的平静。
雪花组成白色的纱帘,天色阴沉,凄风苦雨,谁都不会在这种时候贸然离开巢穴。
远处的景象变得更加朦胧,但更为明显的波纹在远处传来,一浪浪地叠加,到最后。就连对魔法最不敏感的【朗兹】也察觉到了异样。
“把兽血泼在身上。”
捕鱼人对巨裔说道,语气非常急促,似乎猎物即将登场。
朗兹手脚麻利地照做了,迁徙路上狩猎不断,几桶新鲜兽血算不得什么稀罕物资。
他忍不住泛起嘀咕:
“不是来抓石头的么,目前为止,做的事情好像根本就不沾边啊。“
嘘——
肯恩抬手示意众人停止动作,某个东西在朦胧中缓缓逼近。
它嵌在地面上,无声地向前推进,砂砾和苔藓让开道路。
“就这玩意?”
朗兹难以置信。
所有人冒雨折腾,就为了对付如此普通的猎物?
他所说的玩意,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石头,看起来和冻土上任何一块【科匹岩】没什么不同。
除了会缓慢蠕动以外,没有特别之处。
嘭!
巨大的碰撞声在他们眼前爆发——钳子花在眨眼间变成了肉糊,像是被随手拍死的臭虫,浆液和碎壳就是它全部的遗体。
他们眨眨眼睛,在原来陶罐摆放的位置上,看见……
一颗普普通通的石头。
黑菈们全都闭嘴后退。
这种难以捕捉的极速,令人绝望的撞击力道,简直就是一架蓄满绞盘的攻城弩。
“呋啦瓜……”
朗兹怒骂了几句土话。
随后,他惊讶地发现只有自己乖乖涂抹了兽血,某种预感浮在脑袋里,还没想明白,就看见同伴们都转身盯住自己。
大家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你们这群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