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不置可否:“你们就是寨子里献给巫蛊师的活祭品?”
几人皆是一惊。
姜酒说:“不用紧张,是方一涵族长让我进来找你们的。方族长希望我能将你们带离魅山。”
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觉得她在说胡话,反正个个都是面无表情,而且也不搭理姜酒。
“若是你们愿意给我更多关于魅山和巫蛊师的信息,我兴许真的可以帮到你们。”
“你……你不要说话了。”
瘦黑的女人忍不住开口了。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等他苏醒……你就马上带他离开!”
她的眸子里满是惊惧。
对巫蛊师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想要从他们口里问到消息,怕是不可能了。
姜酒只能点点头,“那好吧。”
在外面得不到信息,她又回到里屋,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陆宴的床边,盯着陆宴添上了几道划痕的脸。
有点揪心,也有点懊恼,还有些生气,对自己生气。
若是没有犹豫,早点使用禁术便好了,也没太大影响,无非就是——
姜酒没有深想,她死死的盯着陆宴的脸,看着看着,一阵困意袭来,眼皮缓缓地合上了。
…
姜酒是被哭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手里还握着一只暖和的大手。
视线上移。
陆宴的脸跃入她眼底。
她心口一跳,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她立马就要起来,陆宴却摁住了她,“别动,你需要休息。”
姜酒:“宴哥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就磕了一下脑袋,胳膊断了,其他的都没问题。”
陆宴竟还和她打趣,笑的暖洋洋的。
“倒是你让人担心的很,一睡着怎么就叫不醒了。”
“啊?我吗?”
“你睡了一天了,宝宝。你大师兄都急的要杀人了,你再不苏醒,我可能已经被他杀了。”
姜酒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陆宴缠着绷带的胳膊。
陆宴说:“已经紧急处理过了,无妨的。”
屋外,还是有哭声传过来。
姜酒:“……外面什么情况?”
陆宴:“小树和她母亲在哭。”
“小树?!”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