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把握。
但范增老爷子现在已经开口了:
“关元穴,刺针一寸。”
“气海穴,捻针半寸。”
……
范老爷子一边递针,嘴上不停。
李牧手上极有分寸,下针速度也快,很快他的额头上冒出一缕缕汗珠,周身大汗淋漓,隐隐有蒸腾的汗气缭绕。
楼天傲此时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针,在李牧针灸的同时,范增时而帮忙插捻,时而帮忙弹针,两个人虽然是第一次配合,却好像天衣无缝般密切。
很快,当最后一根银针落下。
那些银针好像被高温灼烧的烙铁一般变得通红,一丝丝的热气从银针上溢出。
楼天傲的身体开始迅速发红,发烫,几处大穴关节隐隐有瘀血显现。
楼氏夫妇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但是看着儿子身体时隔一年第一次有了反应,只能心疼地咬牙忍受。
他的嘴巴已经渐渐发出模糊的声音,却不是含糊不清的嚎叫,而是有意识地念叨:
“疼,疼啊!”
周围的那些人都露出了一抹震撼之色。
李牧周身大汗,只觉得好像打了一场硬仗,周身酸软异常,这时候缓过来的范增老爷子伸出手抬手在病人脚底的涌泉穴上用力一拍。
昏迷中的楼天傲啊了一声,范增老爷子却是不管病人的反应,直接快速收针!
针刺穴位,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出血的。
但此时,随着范增老爷子拔出金针银针,一股股略微泛黑的脓血从几处关键穴位中渗出点点血斑。
有些地方,喷渗出来的小股黑血,居然带着明显的腥味,闻着让人直皱眉头。
将一根根针小心翼翼地消毒,重新插回皮卷里。
楼氏夫妇此时急忙焦急问道:
“范老,我儿子他……”
范增摆了摆手,看了一眼病人说道:
“他怎么样,你们可以自己去问了。”
“不过,不要说太多话,病人现在刚刚苏醒,躺了一年时间,身子骨虚弱的很,需得调养一段时间,方才能恢复如常。”
听到范老的话,夫妻二人都急忙向着病床看去。
楼天傲已经醒了,只不过躺了一年,身子虚弱不堪,看向父母,意识还有些不清晰,只是模模糊糊地问道:
“妈……现在……几点了。”
楼云升急忙跑过去,对楼天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