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放到哪里,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苏酒对着十四阿哥:"你可真行……真不知道阿玛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徒弟?"
胤祯:"爷怎么了?节日后是要做大清的第一巴鲁图,只不过是现在还需锻炼锻炼"。M.
十三阿哥此时已经无法分心,他感觉到背后有一只冰凉的手,触摸着自己的伤口,冰冰凉凉药膏敷在伤口上,伤口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接着苏酒又拿出纱布,从人的前胸穿过来绕几遍,将伤口绑好,手脚麻利,前后不过用了五分钟。
苏酒包扎边嘱咐道:"我这里只用了一些简单的药膏,等天一亮回去之后还是得请大夫看看,重新包扎上药,可莫要留下疤才好"?
轻轻浅浅的呼吸打在背上,令十三阿哥从心底传出一阵麻痒,令人无所适从,只能绷紧着身子,死死的扣在椅子的边缘.
像是受过刑罚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判刑.
好半晌,终于听到对方说道:"好了,给他穿上衣服,莫要受凉了"。
十三阿哥长松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在烛灯的照射下,额头上有些汗迹闪闪发光,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
十四阿哥看着苏酒麻利的包扎好口,面不改色,此时还有心吩咐自己,忍不住愤愤不平:"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害羞之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哼,若不是你毛手毛脚,蠢笨如猪,我怎么会亲自下手,都怪你坏了我的闺誉,说吧,想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