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让九爷觉得本福晋不关心他″?
春菊在一旁说道:"宜娘娘是爷的额娘,福晋不好与她硬杠"。
苏酒打开信封,便见信纸上写道:"卿卿我爱,待汝接到信时爷已快到京城,数月未见,思之若狂,盼回信"。
苏酒眼中满是喜悦,耳根子犯烫,整个脑海中都是对方那双泛情的桃花眼。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爷已经回京。"
"本福晋去给宜妃请安,顺便提出今日归京"。
春菊担忧的说道:"福晋,奴婢知道您归心似箭,可如今多事之秋,宜妃娘娘可能不同意"。
果然,去了宜妃的大帐,便听对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大,此时不在帐篷里老实的待着,是怕皇上不注意到你,老实待在帐篷里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出来"?
苏酒一言不发,行了一礼,若不是此时怕宜妃娘娘生病需要侍疾,苏酒定然要给人一个狠的。
第二日天还亮,直郡王便找了一辆破旧的马车,将太子请了上去,即刻启程回京。
苏酒的马车便距离太子车队,二里不到的位置,加上自己的几个丫鬟,车夫,一共六人,紧跟在其后。
大阿哥一生都与太子争个高下,此时太子被废,一身裘衣被扒,关在囚车之中,极尽羞辱。
四爷一路跟着,虽然也会送去水和吃食,但对曾经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子来说,仍然是耻辱。
这一路,太子滴水未进,看着冷着一张脸走过来的四弟,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
"四弟,尽是孤看走了眼,没想到四弟竟然有这样的心机"?
"二哥还是吃一些吧,弟弟绝没有旁的心思"。
"哼,滚,孤不需要尔等的怜悯"。
四爷手指掐紧虎口,皆因为此时还不到时候。
即便这一次,老十八的死,太子被废都有自己的手笔,但大哥还没倒,仍然容不得自己放肆。
更何况这些年一直跟在太子身边,清楚的知道太子的势力有多大,若想接手太子的势力,自己便只能一直站在太子的阵营之中。
翁蚌相争,渔翁得利。
第二天的下午,风雪交加,太子身上披了一层白色的雪花,他坐在囚车之中一动也不动,看着就像马上要死去一样。
苏酒便是在这个时候,赶上了车队。
四爷冷着一张,仍然能看出对方气色不好,他上前一步拦住苏酒的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