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翻着白眼,反讽了一句。
皇贵妃心里苦啊。
就跟泡在了黄连水里一样。
可是她还不能把事情给和盘托出。
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嘴唇翁动了好几下,最后好似是破罐子破摔般气冲冲地说道:“爱信不信!”
这表现,一下子就让其他人都觉得困惑了起来。
无他,皇贵妃就算是再不好,起码有一点,是值得所有人确信的。
那就是对方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向来都不会推诿。
换句话说,皇贵妃就是坏在了明面儿上。
再者说,这种事情也没有撒谎的必要吧。
一时间,众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
合着她们真的冤枉人了?
白白针对皇贵妃那么久。
结果让个小蹄子躲在后面坐收了渔翁之利。
“魏贵人家里人是做什么的啊?”
嘉妃当即就做起了背景调查。
她属于焉坏焉坏的那种,一向喜欢借力打力,软刀子割人才是最疼的。
魏贵人小声却清晰地回道:“嫔妾父母只是小小的管事,就不说出来污了贵人们的耳朵了。”
嘉妃却很不满意这个回答。
不依不饶道:“这有什么?大家还能嘲笑你不成?”
“对啊,”纯妃帮腔:“莫不是你自己嫌弃,所以不想说吧?”
她可太了解这种人的想法了。
不就跟愉妃差不多嘛。
家里没有得用的顶梁柱,所以每次都羞于提起家人。
魏贵人连连摇头,一副“我不是,我没有”的样子,却还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弄得好像被屈打成招似的。
“行了,这副做派给谁看呢?”
舒妃最是看不惯这种故作姿态的女人,于是满脸嫌恶地呵斥了一句。
虞晚倒是不赞同以这种方式去抨击别人。
但是她却不会开口为魏贵人解围。
说到底,别人的死活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