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赵磊快步走进堂屋,将手里的竹篮随意搁在桌上,问道,“你姐姐睡哪个屋?姑姑去看看她。”
赵磊往东间的方向一指,赵青苹便快步走进去,小侄女欣欣满脸通红地昏睡在那里。赵青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这孩子是高烧了啊!
她将赵磊放在地上,一边给欣欣穿鞋子,一边问道:“磊子,你姐姐睡了多长时间了?”
这么小的孩子,要是烧得时间长了,不得烧坏了?
赵磊一脸担心地看着赵欣欣,说道:“姑姑,阿姐从吃了晌午饭就开始困了,但是她脸红红的时候不长,也就、也就——”
到底是人小,赵磊想了好半天,才说出大概的时间:“也就是娘做两顿饭那么长时间。”
赵青苹心下松了口气,那应该是没烧很长时间吧。
给赵欣欣穿好鞋子,又裹好外面的厚衣裳,赵青苹这才一手背着侄女,一手抱着小侄子,颠颠地往保和堂跑。
路上,她还不忘叮嘱拼夕夕:“统子,你赶紧帮我买个小儿退烧药,再买个体温计,收货地址就选在镖局。”
一会儿她先带着两个孩子去保和堂看病,等抓了药就回镖局,先把退烧药吃了,大夫开的药就等明个再吃。
拼夕夕嘟囔起来:“至于这么麻烦嘛,你直接给她按计量服用退烧药就行了,还去保和堂干什么?”
赵青苹没心思跟系统掰扯,抱着两个孩子跑得飞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冲进保和堂,喊道:“大夫,大夫,我家孩子高热昏迷了,您快给看看啊。”
老大夫颤巍巍地从柜台后面奔过来,一手搭脉,一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嘴里还安抚道:“莫慌莫慌,还喘气的。”
赵青苹:“……”
要是不喘气了,我还来医馆干什么,直接找丧葬行业不就行了?
片刻,老大夫对后面的学徒说道:“把我的金针拿过来。”这孩子烧得体内经脉都淤堵了,得先用金针通开,再服药散热。
赵青苹有些怀疑地看着老大夫,她还没听过用针灸退烧的说法呢,这人到底靠不靠谱啊!
老大夫看赵青苹一脸的不信任,气得山羊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个没见识的女娃娃,你且瞧瞧这孩子,烧得双拳紧握,再不给她疏散体内的淤堵,就要惊厥了!”
赵青苹心一凛,小儿高热惊厥她听过,以前她同事就有孩子惊厥过,据说后来在儿童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好。
她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