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道:“陈叔客气了。”
等到两人在茶桌边上坐定,闲聊了半盏茶功夫的家常,赵青苹才提起正事:“陈叔,你也知道,我在村里建了个养猪场,这第一批猪崽就有几十只,每日的谷糠消耗量极大。我今日来,就是想跟您谈个生意……”
陈记老板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原是为了这个,好说好说。不过我这铺子规模小,每日能提供的谷糠也不多。您要是正经想把养猪的买卖做下去,少不得得去县城找找门路。”
赵青苹叹口气,说道:“我原以为得规模很大了,才需要去县城呢。”
她也是没想到,原来陈记这样规模的粮油铺子,一天才不过只能提供三五斗的谷糠。按照拼夕夕换算法则,一斗约等于5.9公斤。嗯,那就按六公斤算好了,一天五斗,才不过三十公斤。
假如镇上的三家粮铺都有这个规模,一天也不过提供九十公斤的谷糠。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陈记是这条街上位置最佳、生意最好的粮铺。其他两家加起来,也最多只能提供二十公斤的谷糠、
而这个数量,还是不固定的。
赵青苹心里默默盘算一下,假如一天能有五十公斤的谷糠,再加上猪草和豆饼,供养她猪场那些猪是绰绰有余。
但要想扩大规模,就得另找门路。
赵青苹暗叹口气,猪场现在只有几十头猪崽,那是因为短时间内她和她爹就收到这么多猪崽。可不管是她的杂货铺,还是她爹的猪肉铺子,门口都挂了收小猪崽的牌子。
可想而知,往后的小猪崽还会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猪场……
压下心里这些烦忧,赵青苹又跟陈记老板谈起谷糠的价格。“叔,你也知道我这养猪是长期买卖,谷糠的消耗也大,您给个实惠价格吧。”
说话的时候,赵青苹也开始在拼夕夕上比较两地价格。
陈记老板想了想,说道:“虽说谷糠无用,可养猪养鸭都少不了这个。碰上荒年的时候,也是能果腹的好东西。都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叔也不要幌,一斗谷糠,你给我五文钱。”
一斗谷糠五文钱?
赵青苹按照一斗六公斤来算,平均下来,大约四毛钱一斤?
这个价格,比网上卖的贵不少。不过老家那边谷物产量高,相应的价格便宜也是应该的。
虽然心里能接受这个价格,但赵青苹还是跟陈记老板砍价:“陈叔,这几年风调雨顺的,别说谷糠卖不出去了,您这铺子,怕是陈粮都压了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