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的那那封和解书起作用了,拼夕夕才免了监禁之苦。
“啧啧啧。”赵青苹感叹几声,说道,“统子,看来你的思想教育不过关啊。想当初我们教育体系进行主流思想教育,那是每天都要看视频答题的,还要写总结才行。”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们总局写意见信,保证让你们这些监外执行的系统,也每天沐浴在总局的光辉思想下。”赵青苹边说边打开后台,开始编辑起意见信,“不每天写总结的思想教育,怎么能算合格的培训呢?”
拼夕夕:“……”
不怪它挂念前任宿主,这赵青苹,是真的不做人啊!
叶问渠端着饭菜进屋的时候,就见赵青苹哼着小曲儿,一脸乐呵地在比划什么。
“娘子。”他上前几步,仔细地打量了赵青苹几眼,略带几分不确定道,“昨个是我孟浪了,没控制住自己。你、你有没有什么不适?”
对于自己昨个的表现,叶问渠是很满意的。虽说没有一夜七次那么勇猛,可看着最后自家娘子昏睡过去,也知道自己着实贪欢了!
好在他早有准备,昨个就去保和堂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就是怕赵青苹身有不适,对生命大和谐运动产生心理阴影……
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药膏,赵青苹陷入两难之中:我到底是说有不适呢,还是没有不适呢?
说没有,会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呢?毕竟这药膏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可见她夫君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信;
可要是说有,他会不会为了照顾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就不给吃肉了呢?
活了三十几年,好不容易尝到肉味的赵青苹,内心里还在暗暗期盼这种事情多多益善呢。这要是冷不丁给她断了……
“娘子?”
叶问渠见赵青苹一脸恍惚,不由有些急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揽进怀里,“娘子,你没事儿吧?”
顿了顿,又道,“是不是疼的厉害?我、我帮你抹抹药膏?”
抹药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赵青苹身子一僵,猛地从叶问渠怀里钻出来,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我身体还好。你、你昨个还算体贴,我、我没有太大不适。”
这回,轮到叶问渠怀疑人生了。ωωw.
他昨个那么勇猛的表现,在他家娘子看来,竟然是还算体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