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你说得对,是得运动。运动出汗了,药性就排出来了。”
赵青苹环视一圈屋子,然后“蹭”地一声跳上桌子,将空中挂着的红绸拽了下来。
她抻抻手里的红绸,抬头对着叶问渠“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一个健步冲过去将人给捆了起来。
叶问渠挣扎了两下,便认命地躺平:“你、你不会是打算强逼良家妇男吧?我跟你说,咱俩的合同里可没有这一条啊。当时说好的就是名义夫妻啊……”
眼瞅着赵青苹俯下身来,叶问渠的声音都有些破碎了,大佬的颜面荡然无存:“我、我跟你说,除非加钱,不、不然你休想得逞!”
**可不在合约条款内。
赵青苹哼哼一笑,抓起叶问渠身前的红绸就将人扔到了床榻上,无情道:“给我老实呆着。要是敢出声,我就剁了你。”
还**?
想什么呢!
把人绑起来,既不用担心他非礼自己,也不用担心自己一会儿失了心智,对他做出点什么。
更更重要的是,没有男色的影响,她终于可以安心地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