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赵老大顿时傻眼了!
“爹——”他愣愣地看着赵老汉,讷讷道,“爹,你、你这是跟儿子说笑呢。儿子给你的孝敬,当年分家的时候不就说清楚了吗?”
赵老汉眯了眯眼,是呀,当年就说清楚了,一年给他和老婆子二百文钱,一百斤粮食。
可他一年到头给老大家干的活儿,也不止这些东西了!
想到这里,他冷笑几声,说道:“我当年可是给你分了七成家产,比青学跟青河加起来的都多,跟你要这些东西还多?”
“老大,爹也是心疼你。”
赵老汉瞥了赵老大一眼,淡淡道,“你要是拿不出这些东西来,还当家做主干什么吗?人家该说你没出息了!”
赵老大嘴唇嗫嚅几下,半天没说出话来。
半晌,他才干巴巴道:“爹,要是你觉得我要的多了,你、你就帮我说个数目吧。”
赵老汉拿着烟袋锅“吧嗒吧嗒”吸了几口,才悠悠道:“也不用多,就跟你孝敬我和你娘一样吧,一家一年二百文钱,一百斤粮食。”
“这也太——”少了!
赵大伯娘气得跳了起来,话没说完就被赵大伯给摁下了。
他咬牙道:“爹说的对,就按爹说得来!”
md,二百文钱?!
他进城卖一趟蘑菇,就不止这个钱。
他爹这是替那俩小兔崽子撑腰呢,还是对他不满呢?
可不管赵大伯心里怎么想,这个家都分了!
因为赵青学跟赵青河手里没钱,买不起地皮,所以这头一年还是住在家里,不往外搬。
赵大伯娘本来还想为这个跟俩儿子要租钱,却被赵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就不敢吱声了。
租钱不能要,别的零碎却得说清楚。
“既然都分家了,锅灶也得分开。省得有些人手脚不干不净的,再撕掳不清楚!”
赵青学媳妇儿跟赵青河媳妇儿瞬间就红了眼,面上羞愤欲绝,她婆婆这是说谁呢?
骂她们是贼?
她们清清白白的嫁过来,受了这么多年磋磨不说,临分家了还得被羞辱?
这谁能忍?!
赵青学媳妇儿伸手掐了她男人一下,咬牙道:“搬,明儿我们就搬出去!”
“没地方睡就在地里搭个棚子,怎么着也不在这儿叫人欺负了!”
赵青河媳妇儿跟着道:“我们也搬,二嫂,明儿我们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