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跑出来了。两个孩子赤着脚,紧紧地挨在一块,两双眼睛惊恐地看着这边。
赵青苹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人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冷静。
她说:“三哥,不是我不想善了,只是我得对自己负责,也得为爹娘想一想。”顿了顿,她又道,“胡不知说他给了三嫂二两银子当聘礼,还写了字据作证。这件事,今天必须说清楚。”
赵青森点点头,说了两个字:“放心。”
他拉着胡氏去了一边,不知是怎么交代的。一会儿的功夫,胡氏就走回来了,鼓起勇气对众人交代了真相。
“我、我确实拿了堂哥二两银子。”胡氏一双手揪的紧紧的,“但是这钱我没花,我一出门就被我娘抢走了。那、那字据也被我娘扔到灶膛里烧了。”
胡不知“呵呵”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说道:“你那张烧了,我这张还在呢。上面还有你的手印呢!”
言下之意,抵赖也没用。
胡氏急了,她秃噜道:“哥,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当时我上门找大伯娘商量我小姑子的亲事,你给我的那二两银子可没说是聘礼啊,你只说是给我的谢礼,等事成了再给我三两,一共是五两的谢礼。那字据也是为了这个立的。”
“这谢礼怎么就成了聘礼了?”胡氏嚷嚷道,“你可是我哥啊,你怎么能害我呢。你怎么能打量着我不识字,就把谢礼写成聘礼了呢?”
“再说了,你也知道我在婆家没什么地位,我婆婆不待见我。”胡氏继续道,“我小姑子那就是她的眼珠子,心尖尖,她的亲事,我婆婆怎么可能交给我呀?”
胡不知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你说的信誓旦旦的,我还以为你把握十足了,我怎么知道你个蠢货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白瞎了我
二两银子!”
“不过不要紧。”胡不知冷哼一声,“反正我手里有你按了手印的字据,赵家若是不把赵青苹嫁给我,我就去衙门告你们骗婚!”
“虽说赵青苹父母长兄俱在,这亲事本就轮不到你做主。可我一旦状告于你,且不接受和解,衙门必然要当众打你一顿板子,责令你退还我银钱。”胡不知冷冰冰道,“到时候就看这老赵家,是保你还是保那赵青苹了!”
胡氏一听,所有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
她嚎啕起来:“我不要被打板子!不要被打板子!呜呜呜,相公,相公,你帮帮我啊,帮帮我啊——”M.
“要是逃不了这一劫,我还不如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