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看着萧瑾之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她才仍由心头压制不住的嘲讽蔓了出来。
她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冷笑:“真是可笑!”
“公主所言极是!”床边的人突然轻声恭维道。
声线正常,半点也不见方才沙哑的样子。
“不过如他真的有这个本事,本公主给他当皇后也不是不行!”
赫拉话罢,瞥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沉声问道:“殿下呢?”
“禀公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赫拉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起那日见到的萧衍之,又问道:“他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估计真的成哑巴了,背上的已经好了大半了,可是...”
“可是什么?”赫拉的目光如锋利的**,刺向了床榻上的人。
“那位殿下,死活不让我们帮他处理下身的伤口...”
“什么?”赫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位从小锦衣玉食、在宠爱和呵护中长大的太子殿下,有所怪癖倒也不足为奇。
“他只自己躲在房内上药,说是快好了!”床榻上的人想到自己公主紧张的样子,急忙补充道。
赫拉闻言,这才放心,又吩咐了几声,才快步出了院子,跟着萧瑾之回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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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沈郁一行人快马加鞭往城外疾驰了五里路,才将一路逃窜的人都围在一座城隍庙内。
这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了。
灰蒙蒙的天空只有一轮淡淡的银月。
周围的荒无人烟,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深山。
城隍庙内好几个和尚被堵得无路可逃,只得拔出藏在僧袍里的**,盯着玄甲将士从中间分开,一个玄色锦袍的青年男子缓缓而来。
他勒紧缰绳,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身后将领手里的火把,将他的容貌显现了出来。
只见白马之上,玄衣男子容貌昳丽,身姿挺拔,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莫名的妖治,仿佛索命的厉鬼。
几个和尚心中骇然,却还是强装镇定,将手中的**往袖内送了送,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截住我等,可有要事?”
沈郁冷嗤了一声,弯下脊背,目光炯炯地看着缩在墙角的和尚。
【这人就是沈郁?】
【没想到那个圣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