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瑄王。”
是肯定句,并非疑问句。
瑄王和盛元洲皆是第一时间愣住,抬眸朝着沈郁看去。
瑄王:“......?”
盛元洲:【他到底从哪里看出来的?】
沈郁听到这句心声,嘴角抿成了冷厉的直线,眼神幽深如寒潭:“说吧,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我保证,父皇不会迁怒于你。”
听见这话,盛元洲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脚步一撤,摆手道:“二位请随末将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盛元洲将二人领到了一处偏殿内,又命心腹把守着殿外大门。
这才沉声道:“公子可知道,为何陛下要这么快在行宫猎场上,对假太子出手?”
沈郁愣了下,抬眸看了一眼瑄王,在瑄王的眼里瞧见了和自己一样的困惑的情绪。
他不是没想明白过,他本来以为父皇在行宫对萧衍之下手,是有周详计划的。
但是按着云汐的话,书中,父皇在猎场的计划不仅失败了,还受了极为严重的箭伤,从此缠绵病榻,不久就仙逝了。
如真是如此...
他挑眉去看盛元洲,沉声道:“父皇的身子...不对,父皇的身子一向很好的...”
“是,十年前,陛下的龙体健壮,可是那场残酷的西征,陛下受了好些伤,之前还能强忍着,这些日子...”
盛元洲低着头,边说着,边抬手抹了下眼角湿润的泪水,声音哑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