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威胁。
他手中的剑微微地摆动了一下,似乎想要抽出那剑。
白逸辰的脸色微变,麒麟剑一出,必要见血,见血封喉,无一生还。
这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
白逸辰就算再狂妄,再不甘,此刻也不敢去尝试那麒麟剑。
白逸辰隐在衣袖下得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张脸,是瞬间的变了几变,不过他最后却还是转身离开。
只是他离开时却仍旧不忘狠狠地瞪了楚无忧一眼。
那一眼中有着不甘,也有着几分狠绝。
楚无忧的唇角再次地扯出一丝冷笑,白逸辰就这么走了?
真让人鄙视,若是此刻步惊羽是劫匪,那他就已经把她扔进了地狱了。
刚刚他还有脸说轩辕容墨陷她与地狱……
这样的男人,真是可笑。
“你能不能把它弄开,让我下去。”等到白逸辰离开后,步惊羽望了一眼蹲在地上与他对持的雪獒,略带不满的抗议。
楚无忧的眉角微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坐在上面吧,上面凉爽,而且视野更好。”
他若是想要下来,一只雪獒岂能拦得住他。
步惊羽微怔,不过那张面具掩饰了他所有的表情。
“我坐在这墙头上,若是被人看到了,误以为我是来**的,那可就不好了。”他那带笑的声音再次地传来,这次更多了几分戏弄。
“你若下来,那不恰恰坐实了**的罪名。”楚无忧的唇角微微的上扬,其实撇开步惊羽的身份不谈,跟他谈话,跟他聊天,还是比较轻松的。
逛了一天,也有些累了,楚无忧走到了院子正中的间石桌前坐了下来,冬儿快速地将茶端了过来:“小姐,喝杯茶吧。”
“恩。”楚无忧接过茶,慢慢地品了起来,丝毫都不理会墙头上的人。
墙头上的步惊羽看的直冒火,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
“喂,我说你也太无情了吧?怎么说,我刚刚也帮你赶走了那只**草,你就这么对我。”某男终于有了发彪的预兆,声音中全是不满的指控。
“草的量词是根,哪怕是**草,也是一根**草。”楚无忧十分认真地纠正着,用只,都太过抬举了白逸辰,而对于步惊羽的**草的形容,她倒是十分地赞同。
青竹的唇角再次的轻扯了一下,主子的话越来越让人无语了。
这种时候,主子还能一本正经地纠正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