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司令说漠州是块福地可不是因为这些矿。”
陈见深看着自行脑补的孔远山与吴文轩,笑了笑:“就是漠州没有这些矿,这也是我的福地。”
“这和矿没关系!”
“都是缘分,都是最好的安排——如果我当初不来漠州,就遇不到落在土匪窝里的师爷,也遇不到窝在荣城当传话筒的秘书。”
“来了漠州,我发现这地方属实不赖!我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
“一句话——我陈见深来漠州不是为了这些矿来的,我就是来干事业的!”
“这话我信。”孔远山接话道:“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肯定不信。”
“就比如老吴吧——他要是跟我说这话我肯定把这话当放屁!”
“但这话从司令嘴里说出来我绝对信。”
“师爷,你这...........”吴文轩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孔远山打断了。
“老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次我还真不是特意拍司令马屁。”
孔远山一本正经地说道:“从漠城回来我就知道咱们司令的格局到底有多大了!”
“说是一心一意干事业那真是一点也没错。”
“你也就是没亲眼见——被咱们司令送走的那位交国美女阮慕青长的什么样!”
“舞美人更美,身上还飘着香,简直就是仙境佳人...........”
现在提起这事,孔远山依旧是十分感慨:“毫不夸张的说——就踏**是个太监见了那样的女人他也得动心。”
“不止动心,那还得动手!”
“可咱们司令愣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第二天就把人给送走了。”
“那么个女人都送到嘴边了,动了心但能忍住还主动把人放了............”
“没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的!”
“反正我肯定做不到。”
“师爷,你这话是在夸我吗?”
“是!司令这种自律性和原则性必须得赞颂!”
“赞颂?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是别扭!拿太监和司令举例子...........”吴文轩撇着嘴摇着头:“总感觉怪怪的。”
“怪不怪暂且不论,但绝对都是肺腑之言!”
孔远山接着说道:“给我触动最大的还是司令在飞机上说的那番对咱们大恒国未来剖析的言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