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这姚光年这么些年割了那么多地划出去那么多租界,难不成咱们大恒国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敢站出来说句话的?”
“有啊!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这几年都麻木了。”
孔远山拿起酒瓶又给陈见深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来了一杯:“姚光年刚当总领大臣那会给洋人割地划租界,不少地方都站出来反对。”
“可架不住姚光年手里有枪啊!”
“姚光年这老小子下起手来是真的狠.............”
“谁敢出头就灭谁,这人杀的多了后来也就不怎么闹了。”
“时间一长,甚至还有人觉得洋人来了还挺好,最起码有洋人的地方工厂就多,工厂多了很多人就有了干活的地方。”
“最起码能跟着吃口饱饭。”
“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拿这事出来闹了。”
“现如今咱们大恒国主要精力全踏马放在了窝里斗上面,各地大小军阀整天打来打去的谁还有功夫管别的!”
“悲哀!耻辱!”陈见深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咱们大恒国这么大的地盘这么多人竟然还得看那些个洋人的脸色行事还得受洋人的欺负!”
“这简直就是恒国之耻!”
“确实丢人。”孔远山又将红酒给陈见深续上,并提醒道:“司令,这红酒后劲大,您最好还是悠着点喝..............”
“不碍事,就这度数也就比凉白开多点味。”陈见深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要说当今之世什么人最憋屈,那咱们恒国人绝对排得上号!”
孔远山对此深有所感:“就拿九大列强来说吧,咱们一个省的地盘都比他们一个国的地盘还大。”
“人口那就更不用说了。”
“可就是这些以前被我们视为蛮夷的弹丸小国却都骑到咱们大恒国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说的难听点——咱们这代人死了都无颜见祖宗.................”
“师爷这话又说到点子上了!”
陈见深一拍桌子:“都混到这步田地了,可不就是没脸见祖宗吗!”
“这大恒国有姚光年之流这么乱搞迟早得有大乱子。”
“讨好洋人那能有好?把贼和强盗往家里带,人家能跟你客气?”
“咱们走着瞧——这洋人的胃口会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