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礼王开始为皇上筹划如何搞钱的时候,梁王也从皇陵出来了。
经过在皇陵里同先皇的无效沟通,梁王不能说完全没变化,只能说变化其实也不多。
梁王和礼王是不一样的,礼王是在当王爷的时候也努力过,失败了也就放弃了,有些拿得起放得下那意思。
但梁王是一开始就没朝那个方向去想,子嗣的问题直接把他卡在门外,但是他不如礼王坦荡。
即便如此他的筹划还是比礼王多,皇上对于自己的两个弟弟还是很了解的,他能放心让礼王去办事。
但对于梁王,他还是有几分顾虑的,所以给了一个礼部的闲职让梁王去混日子。
梁王对于去不去礼部是无所谓的,但是想到礼王如今在户部待的还不错,那他自己也不能落后啊!
同样的是王爷,二哥在干活,他在家当个清闲的王爷,那岂不是显得他不得皇上的喜了!
“人啊,很多时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的。”花祧一边帮沈荷清梳理头发一边说道。ωωw.
沈荷清扭着头看了看花祧问:“怎么这么说?”
花祧笑了笑说:“礼王是心思坦荡之辈,上位者会更喜欢他这样的性格。而梁王怕就是比不上了。”
沈荷清好奇的小声问道:“梁王怎么了?”
花祧凑在沈荷清耳边说:“虽然没有接触过,但从他以前行事上看,没有礼王聪明,心胸应该也比礼王狭小。”
沈荷清:“那皇上肯定是更为喜欢礼王了啊!”
花祧笑着小声说:“喜欢?都是皇权的工具人,自古君王多无情。”
听着花祧这么说,沈荷清有些担心的说:“那你也要小心点,咱可不能成为炮灰了,咱这么一大家子人呢。”
花祧呵呵呵的笑着说:“我呀,就算最后变成炮灰了,也要把对方咬的遍体鳞伤才行。”
沈荷清白了花祧一眼:“你是狗吗?还咬?”
花祧帮沈荷清梳理好头发之后,就躺了下来,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沈荷清戳了戳花祧的胳膊问:“你在想什么?”
花祧:“我在想,若是三头想要游学,我准备应了他,他志不在科举,不用被京城控住,他可以走的远些。”
沈荷清有些疑惑的看着花祧,似乎是不太明白他这些话。
“好了,睡觉!”花祧笑呵呵的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因为虽然如今一切都还好,但是花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