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子,都伸着脑袋看花祧这个倒霉蛋。
可不就是倒霉蛋了吗?这户部谁敢招惹礼王,但这会听礼王的意思是皇上让花祧做礼王的上官啊!
那可不就是有戏看了!小老头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另外两位郎中也差不多,反正带礼王这个活儿只要不落在他们自己身上,那就是喜事。
“好了,你看看这些,我还要继续忙去,有事就使唤我啊,我在隔壁。”礼王指了指隔壁屋说道。
花祧点点头,起身把礼王送走之后,从地上搬起那两箱账目放在自己桌子上。
这是他初次和礼王接触,他觉得还是谨慎为好,这些他需要再过目一遍。
“花大人恭喜啊!”方逸小老头儿喜滋滋的溜达来气花祧一下。
花祧抬头看了看这个天天找机会气自己的小老头儿,觉得这正是一个机会啊。
想了想把早上方逸地给自己的一叠账本,拿去方逸的桌子上了。
“实在是忙不过来,这些还要方大人自己来了。”花祧笑眯眯的说。
方逸盯着花祧看了会儿,然后又嘿嘿嘿的笑着回自己座位了,花祧觉得这小老头儿是不是要疯?
但其实忧郁的人不止是花祧?
礼王也很忧郁,他原本就是在户部混日子的,但皇兄突然给他安排事情,看着屋子里房安福让人抬来的半面墙的账册,他都想哭了。
这得让他忙到何年何月啊!
而且还让他跟一个新人,一个新人能干嘛啊!
说不定做账的水平还不如自己呢!礼王觉得自己真的是最苦逼的王爷了啊!
梁王:想来皇陵陪父皇聊天吗?
礼王:大可不必了!
花祧在礼部忙忙叨叨的时候,程秀才也告别了花家人和程子昂,要前往苏州,而后就准备跟着海运船出海了。
花祧在整理账目的时候发现,海运的税收依旧是在逐年的增长之中,其实国库的收入来源很简单,一是国民税收,二是番国供奉。
“商税,粮食税,人头税,再就是海运税,如今海运税每年增长最快。”花祧在书房和沈励聊了起来。
“若是二爷的稻种子真能改良成果,就粮食储备而言国库也更加的充裕一些。”沈励说道。
“但若再增加粮食税,那百姓的生活就算不上改善了。”花祧叹了口气说。
沈励:“海运发展是需要稳定的海上环境,如今的环境可算不上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