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科举出仕,经过历练,方知什么最重要。”M.
不止薛问意外,剩下那些人也议论:“我们还能科举?”
皇帝笑了一声:“小蠢货不见世面,一辈子都不知道错在哪儿。”
在特定的时候施恩,也是上位者该做的事情。
众人也没有被骂的不高兴了,他们还能科举,这是多好的事情,没什么比这更重要。
薛问把自己的右手从袖子里放出来,说:“薛某多指,已经被拒于科举途中。”
他是个六指,生下来就是如此。
他在家乡,读书还是很有本事的,但因为科举对身体条件有要求,他不能跟别人一样去考试。
上京城来,折腾这一回,也是心中不服,甚至想赌一赌,通过这途径,能不能认识他的贵人。
皇帝看了他手一下:“不耽误。”
薛问今年二十二岁,他十二岁上绝了这个指望,十年之后,他重新有了希望。
薛问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突然大口的喘息起来,甚至双手抽搐。
众人被吓了一跳,张珠珠赶紧叫他旁边的人:“去,用捂住他的口鼻,别让他大口喘气。”
那书生听是个女子说话,一时不动弹。
周毅动作更快,上前把薛问的口鼻给捂住。
薛问没再继续大喘气,捂了半天之后,他平复下来,恢复了正常。
“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他朝周毅行礼,“多谢。”
薛问确实觉得不好意思,他情绪激动至此,实在丢人。
“你不要在科场上如此便好。”周毅说道。
薛问:“不会,不会。”
他日后绝对不会如此,他的仕途,他不会将之作为玩笑的。
张珠珠挨着李弗,说:“如今他们也是跳出礼法之外的人了。”
李弗看了珠珠一眼:“是,会有更多人的。”
如果天下人全都不清白的话,那不清白也成了清白,到时候礼法自然会潜移默化改变的。
二人相视一笑。
张珠珠推了李弗一下:“我觉得身体有残缺不影响读书科举。”
她将声音压得更低:“甚至男女都没有影响呢。”
李弗知道她的意思,前面倒是可以做到,但后面就难如登天了。
张珠珠叹了口气,李弗握住她的手,表示安慰。
皇帝瞟到他们夫妻两个:“小夫妻两个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