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雕成大鹅的。”
她至今都记得那工匠当时是如何的痛心。
这么好的玉,做个摆件,或者雕些别的,都是值得的,怎么就要雕上普普通通的大鹅?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李弗一点不在意这个,说:“我看很好,雕我们的鹅子怎么了。”
他们的鹅子,可是敢叨人**的,非常勇猛。
他追问:“这是什么时候分开的”
张珠珠道:“我不同你说。”
李弗也曾经怀疑过,他想,也许自己回到张家村的时候,张珠珠的身边已经有了其他人,她也许并不想等自己太久。
长久的分别,实在太消磨人了。
他看着两枚玉佩,心想也许某个他们都没睡着的深夜,李弗和张珠珠远隔千里,却同时在思念着彼此。
真是一桩美妙的事物啊。
李弗道:“好,那你要保守这秘密,我就当做是我走后的第一天,你便去分开了这玉。”
“你想得美。”张珠珠道。
李弗笑了起来,他就愿意这么想。
张珠珠道:“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没有了。”李弗说,他什么都不必问,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你有要问我的吗?”李弗问她。
张珠珠:“我该说的早就说了,我知道你记性好。”
人如果有心,任何事情都会记得的。
如果无心,说千遍万遍,对方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李弗拿走了其中一块玉,说:“那我,要去禀告父母了。”
这话说的很是小心翼翼。
李弗真的很担心张珠珠突然站起来,说昨天晚上都是你在做梦,我什么都没有说。
张珠珠:“你去吧。”
能不能顺利说服他的父母,这就不是张珠珠能操心的事情了。
李弗倒是很有信心。
他将父母和兄嫂请到堂屋中,便认真说了这件事情。
林文婴和李启十分认真地听他将话说完,李启询问道:“李弗,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林文婴也道:“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情,你选定的妻子,要与你共度余生,共同进退,你确定你选的人,能够承担这样的重担吗。”
李弗的路已经开始了,张珠珠与他,若成了夫妻,便是同路之人。
李启骤然失去一切,林文婴在毅然跟丈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