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不是看重皮相的人。
张珠珠:“我说我自己。”
李弗张开的嘴闭上了,哀怨地看着张珠珠,好家伙,他才是那个靠着皮相的人啊。
张珠珠建议道:“你可以尽量将你的身形容貌,保持得长久些。”
李弗不知道该说什么。
“日后我们两个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面,”张珠珠继续说,“只是这个时候,作为男人,可以寻欢作乐,作为女人,只能忍,若是男人更狠心些,他还可以休妻,甚至杀妻,他可以轻易毁掉一个女人,女人几乎不能反抗。”
色衰爱弛都不要紧,怕的是连命都没有了。
李弗知道她的意思。
“我不会如此。”他艰难说道。
但李弗自己都觉得这个承诺像空中楼阁。
张珠珠:“但是你有这个权力,在你我的婚姻之中,你永远都有权力随意对待我,而我不一定有反抗的能力,这对我来说,是威胁,我没有办法把我的后半生都赌上去,李弗,我现在不敢。”
人心易变。
李弗完全没有想到张珠珠会提及这样的问题。
张珠珠打了个比方:“在婚姻里,男为君,女为臣,有句话说伴君如伴虎,我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吗。”
想想吧,你的枕边人,跟你并不平等,随时可以合法伤害你,你睡得着吗。
就算君对臣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可你敢相信吗。
张珠珠喜欢李弗不假,但她还没喜欢到那个地步呢。
李弗:“我明白了。”
他总算知道张珠珠的恐惧来自哪里了。
张珠珠吐出一口气,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是李弗的事情。
李弗坐在那里,温柔地看着她。
半晌李弗说道:“我还以为,你怕的是婆媳、妯娌这样的家长里短,或者是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你,或者是你觉得齐大非偶,我想了许多许多承诺,想安抚你。”
可是一个都用不上。
张珠珠笑道:“那都是小问题,而且我不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也很好。”
拜托,她可是天选之女!
“我知道你很好,”李弗说,“你的顾虑也很对。”
只是现在,李弗真正发愁起来,这些问题,该怎么解决,他又该如何让张珠珠安心呢。
李弗道:“珠珠,你有什么办法吗,我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