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应承下来。
李弗有什么办法,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只能背了这口黑锅。
张大春倒是不担心酿酒犯法,谁家还不偷偷酿点酒了,天高皇帝远的,官府管不着。
他给李弗找了两个小坛子:“快,多装些,给你爹尝尝,这酒多好啊。”
张大春装了好些,李弗道:“张叔,可以了,不用这么多。”
张大春道:“没事,这葡萄还有呢,回头咱们再多酿些,自己喝。”
李弗只得拿了两坛回去。
作为一个孝子,李弗将他爹从学生里拖出来,给他尝了口酒。
李启震惊说:“这是新酒?”
胡人的酒运过来,已经是陈酒了,这葡萄酒在李启品来却是新酒。
李弗只得胡编乱造了一通,主动背起黑锅,说自己从前在喝醉的胡人那里听过这个法子,前些时候看见张家的葡萄多,便让张珠珠试一试,没想到成了。
李启大喜:“好,好啊,我这真正是隐居来了。”
平日有美食,今日还有美酒,
“三郎啊,你是爹的好儿郎。”李启道。
李弗在他爹面前胡扯,还是很心虚的,说:“爹太客气了,您喜欢这酒,我明日再去摘些葡萄来酿酒。”
李启很是欢喜,又夸了儿子一番。
李弗道:“爹,朝廷榷酒,咱们还是谨慎些。”
李启冷笑一声:“皇帝有本事来砍我的头!”
说罢,他豪饮三碗,哼着小曲,背着手出去了。
吴贵娘拿着张珠珠做的点心,果然在妇人们中间大出风头,得了许多称赞,张珠珠也瞬间成了张家村最心灵手巧的女孩儿之一。
张珠珠听了众人夸赞,非常高兴。
“咱们珠珠生的这模样,又这样贤惠,肯定能够嫁个好人家。”
“是啊,咱们到时候还要挑拣那条件好的,不要的咱不要。”
张珠珠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嘴角也不上扬了,她找了借口,说便离开了,背后是吴贵娘欢快的笑声。
路上李弗又在遛小孩儿,见她闷闷不乐,说:“我听大嫂说你手艺最好,怎么不高兴。”
张珠珠道:“做的好,她们就说可以嫁个好人家;做的不好,就说嫁不出去,好像我们女子活着,就是为了男人一样,我不喜欢这样。”
“我就是我自己,张珠珠,我是自由的,独立的,不依附于任何人便存在于宇宙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