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留影卷轴,并且还附带了全部参与人员的名单。
“你怎么弄到手的?”
“我的一位好姐姐将其作为值得纪念的时刻进行了留影,她认为这会是她这一辈子快乐的源泉,因为只是略施小计,稍微合谋,便让塔妮娅失去了最重要的依仗,让她陷入痛苦与挣扎之中。每当不开心时,她就会翻出浏览,这份**的解压影像库有一百张卷轴之多。”
“那她有没有感谢塔妮娅配合?”路禹话中带刺。
“她没什么机会发表感言,我的人割开了她的喉咙,把她惨死的样子也记录了下来。”泽尼尔平静地叙述着让人发寒的操作,“祸不及家人,但如果她的孩子长大后打算向我复仇,我想这份卷轴还能用上。”
“你很疼爱塔妮娅。”路禹说。
“她可能早已忘记,小时候,抱着没什么人愿意靠近的我,瑟瑟发抖,念叨‘哥哥帮帮我’的事情。”泽尼尔闭上眼,“怯生生的,被哥哥姐姐欺负的她应该是慌乱中选中了最生人勿进的我……我和她并无血缘关系,但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需要,而不是父亲口中需要不断打磨的枪刃……有时候,童年的回忆,会映照在成年后的自己身上。”
即便是塞拉,估计也不曾听到泽尼尔一口气说这么多,并且是谈论自己的过往。
这座随摆随用的冷面雕像,表情前所未有地柔和。
“我知道你不喜欢塔妮娅,因为璐璐的缘故,而以你和塞拉的能力,想要玩弄她难度不大。”泽尼尔说,“她确实需要一些教训,不过分,我会视而不见,这是成长所必须要经历的。”
“但须知……”泽尼尔坚定地说,“她是我妹妹,我为数不多的……亲人。”
“恶作剧的尺度,我会把握好的。”路禹说,“我也不希望绿荫领的子民重归灰暗,梅拉稳定才是我渴望看到的,这是劳伦德在手册中希望我能做到的事情。”
泽尼尔感激地微微点头。
“科德佐恩将是全梅拉未来一段时间最火爆的擂台,这片无主之地会吸引所有的野心家,做好准备了?”路禹问。
泽尼尔冷笑一声,抖动长袍上的春雪,昂扬而去。
路禹也觉得自己多此一问了。
今晚无了,加班加到昏迷,还好我摸出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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