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转运教国途中便被群情激奋的民众堵截,押运安保力度并不高的车队很快被民众冲散,不敢伤害民众的魔法师们只能被迫看着愤怒的民众拆碎运送行刺者的那辆舒适、精致的马车。
在审判庭上面对诸多主教怡然不惧的行刺者据说露出了极为惊恐的神情。
塞拉轻哼一声,将卷轴放至一旁,任由马娘史莱姆将其整理好。
光辉化身们做事一如既往的挑不出毛病,年龄、异教徒身份都很敏感,索性不走审判流程,不落人口实,最终摆在明面上的就是群情激奋导致的暴乱。
房间中的摆设一阵轻微摇晃,看着旁边制作汽水的容器中晃荡的液体,塞拉无奈地笑了起来。
路禹恰好推着餐车进入房间:“璐璐还没玩腻啊,夜宵时间了,还出去?”
“八阶火球炸矿,她说是最后一次了。”
“哦,为什么?”路禹问,“彻底玩腻了?”
“是目前挖掘的矿坑已经到了需要细致挖掘的深度了,她那种炸法,太过粗暴,会导致毛矿碎裂得厉害,这段时间史莱姆们寻找散落的矿石就废了不少力气。”
“原来是被嫌弃了。”路禹哈哈直笑,“来,你喜欢吃的兔头,已经放凉了,其实我还是建议睡前吃清淡一些。”
“你别管。”
“你老吐槽我同类相残,自己不也这样。”路禹舀了一碗鱼汤递给塞拉。
塞拉说:“和你在一起,总感觉每天都在换着花样吃吃吃。”
“不喜欢?”
“那倒没有,只是大概理解为什么当初璐璐见到你之后迅速和你合得来了。”
“看在我坚持了快一个月的辛勤劳动下,满足我个小小的愿望?”路禹试探着问。
塞拉挑眉,斜视路禹。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被径直推倒的路禹唇间传来火辣辣的滋味。
压在他身上的塞拉舔了舔嘴唇:“之前还以为你这条鲈鱼觉醒了,没想到只是虚张声势啊,要不要照照镜子,你脸红得比任何一次都厉害哦……今天是怎么了,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塞拉审视了自己,刚染的银白色长发,这应该不是问题;怀旧穿的神选版银灰相间修女服,这貌似也不是问题,路禹又不是没看过;
难道是吻得太起劲?
“好辣!”
鲈鱼剧烈地扑腾,挣脱了塞拉的束缚,四处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