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4.银枫树的庇护(2 / 4)

环境,再决定是否救济的议题,虽未曾明确地反对光辉院的大家,但话里话外已是表明了一个暧昧的态度——这事,不该管。

管,容易引火上身。

不管,违背劳伦德的教导。

南部的骚乱让梅丽和戴维德回忆起安东尼奥的欲言又止,无奈叹息,顷刻间已是明悟,驳杂的信仰进入有着稳定信仰的区域,远离教国数十年的宗教冲突必将卷土重来。

内敛的教国信徒们对待难民一如从前,慷慨分享、默默支持,法古塔尔与德莫里斯周遭的居民都有过将自己存粮分享的经历,他们无声地付出,并不为传教,只是不忘那轮已经落下的大日曾经带来的美好。

可惜回报他们的并非互相理解,而是越界与亵渎。

地区主教自骚乱开始前半年前就不断上报本地难民与些许教徒间产生的摩擦,但大多都以调停为主,教国的子民也大多平和地接受了调停的结果——他们愿意理解难民们尚未理解教国的氛围、秩序、规矩,扪心自问,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向他们那般快速地入乡随俗。

但进入春天之后,有些事情变了。

许多难民并不愿意按照执政官的分配进行劳动,以换取配给的食物,他们开始索要正式的教国子民身份,并私自离开定点居住区,私自开垦田亩、土地,建造房屋。

面对治安官们的清退,与拆迁,他们表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性,并开始抱团,光晕传教士们下场劝说依然无果后,教国虐待难民的谣言四起,迫于压力,法古塔尔的城邦领主选择了退让。

戴维德与梅丽亲自召见了这位和蔼的老领主,头发花白的他无言叩首,将骚乱升级的罪责都拦在了自己身上。

“那一刻……我想起了劳伦德大人的教诲,因此不忍心……”

老领主生生叩裂了地砖,额头满是鲜血,他亲眼见证了自己妥协带来的恶果。

鹿泥镇惨案,那名被难民异教徒活埋的女孩,据信便是在一次果树采摘的冲突中与异教徒结怨——尽管结怨的事她的父亲,但显然异教徒并不理会这些,在选择活祭祭品时第一时间想起了她。

如果他没有退让,而是背负恶名,那些难民肆意开垦的土地,随意建造的房屋便不会侵入正常造册居住的教国子民区域内,更不会因为资源获取上的矛盾被迁怒。

教国积攒了半年的怒气,那些不断堆叠在火药桶中的火药,终于迎来了一颗足够大的火星,被劳伦德时代熏陶的教徒们不再自我安慰“他们是无家可归者,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