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我们。”
“牵连,我们这种小人物,谁在乎?”他放肆地笑道,“还不准人正常讨论吃喝吗?”
一整只全羊从天而降,重重摔落地面,被开膛破肚,仍在渗血的身躯让醉气熏熏的一行人先是迟疑,而后警觉。
“什么…什么人!”
看到飘然而落的路禹,每个人因为醉酒而泛红的脸刷地一下变了,白与青在交替。
“继续说,我还想听听。”路禹平静地说,“怎么都不说话,是因为醒酒了,没勇气,还是只敢背后议论,不敢当面直言?”
又是一阵沉默,但整个冒险团已经进入了戒备的状态。
“克诺,赛丽莎,老实说,我对你们的观感并不算好,有句话说得好,第一印象格外重要,我们的初次相遇说不上美妙,你对我的指责我仍然清楚记得,你们的挖苦与辛辣讽刺仍旧刺耳。”
也许是酒精仍在起作用,克诺按捺不住梗着脖子,结巴地开口:“怎么,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毁了别人的素材有理?”
路禹呵呵笑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当时我的心情很好,我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所以我愿意视你们的无礼要求不见,愿意同情、怜悯你们这些为了生计与收入出生入死的冒险者,在你们身上,我投**曾经遇到过的另一群冒险者,他们勤劳、善良、懂得感恩,团结互助,我与他们的相遇是美好的。”
“另一个人则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最后一人大度地选择不计较。”
“你在我们这里的第一轮投票十分安全的过关了。”
“但是……”
路禹平静的语气里渗出一股冷意,幽寂的巷子里,他的声音如吟游诗人故事中的恶魔之音在回响。
“这是体谅,是怜悯,是施舍,也是我身为强者的自制,你们从来不具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所谓毁坏素材,不也能理解为你们狩猎技艺不精,险些害死旁人吗?你们没有苛责我这个路过者行穷凶极恶之事,不也是害怕队伍中的赫萝拉是个外人,嘴巴不牢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路禹笑了,“这个世界的道理从来都是强者来说,弱者旁听,我认为有道理的,才有道理,我认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