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都被一个翅膀上布满眼珠子的女人领了进来。
“须臾,解开吧。”
须臾轻打响指,一脸茫然的众人缓缓醒转,左顾右盼之后,愕然地看着老佩里,随即惊恐地大喊救命。
“他们每个人都指证了其他人的罪行,现在你拒不承认那些事情是自己所为,很有意思……”
路禹的一句话让这一家人目光呆滞。
“既然你们都在私底下说过自己对所有的事一无所知,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这里有一副卡牌,待会你们一起在卡牌上写独活或者弃权。”
路禹说:“一,选择独活,无论谁指证你,你的罪行在我这里都一笔勾销,其他人替你死。二,所有人共同弃权,大家都活下来,但每个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精通交易的老佩里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问:“代价是什么?”
路禹没有给予准确答桉,把洗好的那叠卡牌放在这七个人面前:“请吧。”
老佩里试图偷偷启动设置在房间中的法阵发出报警讯号,但下一秒他便听到了那如同恶魔般的男声。
“别努力了,你的那些小把戏在我看来甚是可笑,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该选牌了。”
老佩里将所有家人聚在一块,颤抖着注视着手中那副堪称催命的卡牌。
路禹没有打扰他们,任由他们窸窸窣窣地纠结,过了好一会,老佩里一家将手中的卡牌分配完毕,而后忐忑地开始落笔。
每个人都努力地拖延着写字的时间,渴望着外界的人尽快发现这里的异常,赶紧将他们救出,然而他们的名字显然不支持他们磨磨蹭蹭。
>路禹随意的挥手,将每个人写好的卡牌收到了手上,只一眼,他哈哈大笑。
面对着七张忐忑不安的脸,魔力将卡牌悬浮于半空,他们每个人都看到了其他人的答桉。
七个整齐划一的“独活”。
老佩里出离愤怒了:“你们,你们!”
“父亲你不也写了‘独活’吗,凭什么指责我们,这还是你反复嘱咐,不断说服我们后做出的选择!”
“逆子!”
路禹又拿出了一副卡牌,卡牌活动的声响吸引了七个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