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便离开了这座死城。
他们不相信如此浩浩荡荡的死灵大军能够毫无痕迹地隐藏,就像是大雪山中一般,在力量大幅度削弱的白天,他们必然找到了一处不容易被发觉的隐蔽所在躲藏。
一位鹿人信使被三煤球截停,在平复他的情绪后,当即询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被一通询问的鹿人信使心有余悸地送走了三煤球,才走出没多远,强烈的魔力波动便让他头皮发麻,但是等他看清这群人的服饰之后,他立刻松了口气。
教国的名声远比梭伦要好许多,野外遇见教国的军士可不用担心被刁难。
「这附近有什么白天依旧漆黑如夜,适合大量人躲藏的区域吗?」
「嗯…教国的这位使者大人,您问的这个问题刚才也有人问过。」
……
……
风铃声急促。
星月暗淡,大地无光,一缕又一缕释放着幽光的雾气团宛若凭空出现,密密麻麻地悬浮于废弃矿坑之上。
身着黑尸会服饰的罗夫摇动着手中的铃铛,动作频率越来越越大,急响之下,隐约可以听见泥土松动、沙石俱下的异响。
一只又一只畸形、扭曲的缝合怪破土而出,他们体内残破的灵魂随着铃声的引导,被牵引至虚空,而后一道黑光闪过,精准命中他们虚弱的身躯,最终化作星星点点
的微光散去。
罗夫抬着施法的手,遥指着完全消散的灵体,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
这种掌握着什么的感觉令他迷醉,从未有过主宰他人权利的他在操纵灵体与行尸的这段时间得到了莫大的心理满足,罗夫觉得自己就像是王,死亡帝国的领袖,在这让人窒息的死寂中,所有本该归于黑暗的存在聚集于他的麾下,随他征战,他的权利也在一次次屠戮中得以延伸。
无形的禁锢降临在又一个灵体的四周,残余的意识令它挣扎,但强大的束缚顷刻间磨灭了它最后的抵抗,只能如傀儡般乖巧地钻进早已为它准备好的皮囊之中。
一只又一只缝合怪就这么完成了灵体替换,再度恢复了活力,一个个指令自罗夫口中传达而下,缝合怪们挥动着由各式各样尸体拼接而成的手臂,齐刷刷应和。
「袭击一个村镇,这样的规模就足以,完成这一切,我也该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