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又谋划了什么?
劳伦德看穿了路禹的心思:“教国,没有为此做准备,我们不是梭伦,不讲究血脉血统,信仰会维持教国的存续…我之所以想知晓魔力潮的时间,只是希望留一份保险给下一任教皇…虽说一代人做一代事,但是我还是想帮一帮。”
劳伦德剧烈地咳嗽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路禹心颤,黑衣修女刚拿出手帕,劳伦德便抢过去,在上面留下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咳嗽像是夺走了他全部的气力,虚弱的劳伦德无力地依在路禹身上。
陪着黑衣修女将劳伦德送回床上后,路禹再也忍不住了:“我回来时教皇骑士, 黑衣修女们都说病情已经好转,现在到底怎么了!”
冒着虚寒的劳伦德脸色苍白, 但仍然挤出笑容:“好转…是对他们说的,我的身体到底如何,你应该知晓…我看不到下一个春天了。”
“可是你不久前才神采奕奕地给主教和祭祀们开会啊!”
“不要问了…路禹,你很聪明,应该已经懂了不是吗。”
路禹沉默了。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魔力潮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
路禹不在期间,塔妮娅向塞拉发出了两次邀请,没有旁人,没有宴会打掩护,就是一对一。
塞拉笑着婉拒了邀请,等到路禹回来之后这才同意了塔妮娅派来的信使。
“和我一起去吧。”塞拉说。
“塔妮娅没邀请我啊。”路禹刚从外面跑了一圈回来,知晓劳伦德病情没有好转,只是在强撑伪装,心情也很差,实在没什么心思去和塔妮娅对线。
“我们两可是约定过一起守护好璐璐的,你确定要在这件事上闪人?”
路禹拍了拍脸:“什么时候?”
“就今天晚上。”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大家谈事情不能白天中午,非要晚上,都见不得光吗?”
“也许是夜晚做错了事情能找的借口多一些吧,困了说错话、忙了一天晕头转向说错话、喝了点小酒说错话…你看,总有台阶的。”
塞拉没有穿着教国的神选服饰,而是挑了一件黑色的礼服,特地找人为她点了淡淡的妆容,当她走出房间时,路禹脑袋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