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惋惜之色提及王保保的吴忧,无奈的摇了摇头,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满朝能征善战的将帅林立,何曾缺他一个王保保?
既然千方百计欲求而不得,便该不计代价的尽早除掉,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家人的残忍,
王保保蓦然暴亡,不说摆上几桌,喝上几杯庆祝一番也就罢了,遗憾个啥?又惋惜个啥?
岂不知彼之蜜糖,吾之砒霜,...死的好!”
“...嘭...”
吴忧话音刚落,双眼闪烁异彩,顿感知己当面的李文忠一拍桌案,发出了一阵极为爽朗畅快的大笑,
一扫埋藏心底多年的郁结之气,重重的拍了拍吴忧的肩膀,中气十足的大喝道,
“说的好,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大明皇朝,横行沙场能征善战的将帅,多如牛毛,又何曾缺他区区一个王保保!
显扬啊,你我年岁虽相差破大,但你吴显扬的脾性观点,却极为对我李文忠的性格,你我...当为知己!
虽说你我相识不晚,却是迟了些许,若早知你的为人,你我当把酒言欢才是,又岂能有昨夜的那场意气之争!”